现在这个时间段，集市上的人流量减少了许多。季十九和卡斯皮安一起买了些烤面包，摊位老板急着收摊回家，还送了两瓶不知名果汁给他们。
季十九边走边啃烤面包，领着卡斯皮安找了片草地。
“就在这摆摊位吧。”季十九狠狠地咬了口烤面包，对着卡斯皮安指了指脚下。
卡斯皮安乖巧地把身上的包袱拆了下来，摊开在地上，还不忘把药水瓶子摆整齐。
季十九夸赞了一句“真乖”，继续专心致志地啃这个破烤面包。这个硬度，和放了几天的法棍没什么区别，拿来干架都是攻击力拉满的程度。
卡斯皮安比季十九更加注重用餐时的细节。他盘腿坐下，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小手帕垫在身上，把烤面包掰成一小块一小块地吃着。
“你，手不累，牙不疼吗？”季十九看着卡斯皮安那轻松镇定的样子，意识到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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